没车为什么要屏蔽啊?LOFTER你是不是敏感得过分了?亲亲都不让了(-"-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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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将晚,偌大的办公室已经人去楼空,只剩下三个人分鼎而立。
金光善对蓝曦臣的到来显然十分诧异,“蓝大公子,怎么有空到我们金鳞台做客?”
蓝曦臣道,“金董事长,我是来找金光瑶的。”
金光瑶第一次听见蓝曦臣喊他“金光瑶”,一时反应不过来,愣了片刻后才想起来,于是转头看向他,“什么事?”
蓝曦臣将那份协议拿出来,道,“不是什么大事,云深那8%的股份,现在想还回你手上。”
闻听此言,金光善“腾”一下子站了起来,金光瑶也是一脸震惊。这些年他为了得到那些股份,的确使了不少手段,可他从来没有动过云深的心思。如今蓝曦臣来送给他,他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金光善道,“云深向来以‘商界君子’自居,现在来掺和我金鳞台家事可是不太地道。”
蓝曦臣道,“金董事长别误会,我无意对您的家务事有所品评,这只是我跟金光瑶的商业合作。”
金光善怒气上头,听他这么说更是气急败坏,一时口不择言,骂道,“云深跟金鳞台的合作项目早就敲定了,现在你们又来商业合作?什么合作?”说罢将目光转向金光瑶,“别是跟你娘一样卖姿弄色的合作!”
金光瑶的脸一瞬间就冷了下来,蓝曦臣也没想到金光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如此侮辱,道,“金董事长,作为晚辈,原不该无礼,可是曦臣还是要奉劝一句,阿瑶是您的亲生儿子,请慎言。”
金光善也知刚才说的话有些难听,转眼看向别处,金光瑶却冷笑一声,向金光善走近一步,“卖姿弄色?怎么了?卖姿弄色也是我的本事,有本事你也卖姿弄色一个看看!”
金光善一双眼盯着他,气得咬的牙咯吱响,最后终于忍不过,举起巴掌便要打过去,蓝曦臣抬手将其截住,将金光瑶拉到一边。
“金董事长,有话好好说。”
金光善瞥了两个人一眼,愤愤甩袖离去。
“阿瑶……”蓝曦臣不知道该说什么,是安慰他还是别的话,他都说不出。
金光瑶眼圈微微泛红,转头看向窗外,道,“已经这么晚了,该回家了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金光瑶对他笑笑,眼神里情绪看不分明,但唇角弧度完美无缺,,“好啊。”
两旁的景物迅速倒退,形成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彩色线条,这个繁华的城市夜晚,热闹嘈杂,而在南半部分的一个角落里,却显得有些萧瑟颓然。
蓝曦臣将车停下,金光瑶道,“上去坐坐吧。”
屋内的陈设和之前并无不同,蓝曦臣来到这里,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,宾至如归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金光瑶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,而后想起什么似的,将一只杯子收起,给蓝曦臣端了杯茶来。
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,金光瑶喝了一口,缓缓开口,“我一开始来金鳞台的时候,谁都不知道我是金光善的儿子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金光善不认我。”
他看了蓝曦臣一眼,而后低声笑起来,“我妈临死前跟我说,我爸爸是那个大公司金鳞台的董事长,她让我去找他,说我该回到我亲生父亲那里去。你说多可笑啊,十几年了他都没管我,肯定是不愿意要我们娘俩,可惜我妈傻,总是给他找借口,说他有难处。能有什么难处让他抛妻弃子?”
一杯酒见了底,他便又倒满,“于是我就想出人头地,想让他知道他这个儿子的存在。可是你看,无论我做什么,他都永远是那个不屑一顾的样子。除非我是个威胁。我是个威胁,我要让他害怕,让他愧疚,让他后悔。”
“别人看我好像很风光的样子,其实不是,特别难的。当初为了站稳脚跟,我赔了多少笑脸,对着多少人演过戏?说着夸大其词的歌功颂德,心里其实特别恶心。”
“我做什么都谨小慎微,一点一点拿到金鳞台的股份,别人说起来就一句话的事,可是我要费多大的劲,你可能都想不到。为了拿到那个姓李的5%的股份,我费了两年时间……”他边说边喝,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。
“还有那个姓程的败家孙子,说只要我喝酒喝过他,就把他手里10%的股份转让给我,最后我赢了。你猜我喝了多少?十瓶,还是二十瓶?我自己都记不清了,就像这样……”
他说着又要去倒酒,蓝曦臣抓住了他的手腕,“别喝了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。我想要帮你,只是因为我喜欢你,心疼你,不让你过得那么难,想要替你分担一些,你明白吗?”
金光瑶偎在他怀里,将头埋在他胸前,闷闷点了点头。
蓝曦臣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“好了,不哭了,不管别人说什么,二哥都是向着你的。”
金光瑶听到他的话,微微笑了一下,像初融的春江水,潋滟地漾着波光,这才是他真心的笑。
他沉静地躺在蓝曦臣怀里,渐渐安心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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